她很好奇他在下一盘什么样的棋,多大的棋。
贺瓷从不认为傅今弦是个什么心无城府的人,相反,他的心机谋算远在她之上,这也是她为何如此沉沦的原因之一。贺家的小公主怎么可能如外界传闻一般看上一个空有一副皮囊的男人。
酒会的另一边,傅今弦和贺彦刚到,姗姗来迟,被拉去陪了几杯酒。
贺彦的眼神四下飘,在找容恬。顺便扯了下傅今弦问:“你不是说不来么?”
“会议临时取消,闲着也是闲着。”
至于邀请函已经给了人,手上没有邀请函,对他来说根本不是问题。他能出席,钟先生恨不得亲自上门去请,哪里管他有没有邀请函。
傅今弦慢条斯理地理了下袖口,“你在找什么?”
“没什么。你要是看到贺瓷那丫头跟我吱一声。”
容恬肯定跟她黏在一起。
说起来,她躲他躲了好一段时间了,他很久没见着人了。
真的是没见过比她还倔的丫头了。
“应该见不到。”
一入场来,男宾找男宾,女宾找女宾,混合着男女宾客的不多,男女宾客分区明显。
贺彦一噎,不可思议道:“难不成你打算待在男宾这边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