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外面雨下得太大了,你家离公司又远,要不我送你回去吧?”隔壁的王组长不辞辛苦地从另一个办公区跑过来,两手撑在我的办公桌上,俯过身去,用一种油腻中年男a的口吻对着小林殷勤讨好。
我叹了口气。
隔着几十公分的距离,王组长那没能完全收敛的信息素窜进了我的鼻子里,劣质汽油一样的气味让我不自觉皱起了眉。
从今天早上起床开始,我的身体就一直隐隐不适。此刻被另一个alha的信息素刺激,后颈处的腺体部位更是产生了微妙的刺痛感。
与此同时,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在我身体里腾起。我生出一丝不妙的预感,立刻掏出光脑查看。
果然。
这个月的易感期就在这两天了。
我不客气地推开王组长搁在我办公桌上的手肘,无视对方恼怒的表情,拿过自己的包想去摸信息素阻隔剂,但是夹层里却空空如也。
……靠。
今天出门的时候突发奇想换了个包!
想起这件事后,我立刻站起身。
“余姐,你要走了吗?”见我起身,小林也跟着站起来。
“嗯,有点事先回家了。”我说。
他又吞吞吐吐开口:“等、等下……我有东西想给你。”
“什么东西啊小林,还要单独给余组长?”王组长笑眯眯地拦住了他。
我随口应付:“明天吧,今天我有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