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一下子按住福喜的头压到屏风上。
“闭嘴, 好好看着, 这幅画和以前有什么不一样?”
福喜嘴上还嘀咕着“能有什么不一样”,抬眼就与那小木盆里的蛋对上了, 他吓得手脚扑棱起来,像只炸了毛的大公鸡, 哆嗦着不敢置信道:“小、小少爷?”
“确定是丢了的蛋?”
言霜霜问道。
然而福喜哪顾得上别人所问,全身彻底扑到屏风上, 哭爹喊娘起来。
“我的小少爷呦, 哪个杀千刀的把您弄这里了?您放心, 我这就去找老爷, 把您救出来!”
言霜霜看着福喜夸张的叫喊,揉了揉饱受折磨的耳朵,对着墨白耸了一下肩, 自行绕过屏风, 检查内室去了。
内室的布置丰富了一些,里面还摆着一张桌子, 桌子上放着茶道六君子, 无甚奇怪的。往里走两步就是一张豪华单人床, 梨花木雕得是重明鸟,嘴里衔着烈日,帷帐是一层轻纱一层棉麻,都是红色,现在都被绦带束起来,因此言霜霜一眼就看见了放在床榻上正中央的襁褓。
现在空空如也。
但她却在襁褓这床白色小棉被的边上发现了黄色的粉末和绿色的粘稠液体。
这液体似乎有些眼熟。
言霜霜转而走到旁边衣柜,柜上上着把金锁。
她查看到此,转身对着眼巴巴的福喜道:“怎么,能联系上你家主人不?”
福喜支支吾吾道:“老爷出远门了,我联系不上他。”
言霜霜摆手道:“无妨,那你能联系上重明鸟的姐姐吗?她应该也可以把这蛋弄出来吧?”
谁知福喜脸皱成一团:“这说来也奇怪,蛋消失不见后,小姐说要去找,急匆匆离了府,谁叫都不应,等老爷命我去找时,我怎么也没能找到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