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雁分析道:“也不一定,比如他们就曾经在元诏城待过很长时间,所以我想问问容恕他到底是不是知道些什么,还是说他对我们怀有敌意,一个字也不愿意透露。”
“我不相信,他在元诏城内待了这么久就一点异常都没有发现。”
司徒雁早有疑心,他们这么长时间抓不到人,她断定这其中有内鬼,容恕从哪个方面来说都很可疑。
几句话下来,众人便又将矛头指向容恕。
许悠悠维护他说:“应该不至于,容恕他还是挺善良的。”
虽然容恕一直给人的印象是亦正亦邪,可是对于她这个熟读原著的人来说,她清醒的知道,容恕从来都没有做过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
“悠悠,你千万别被容恕的外表给骗了,我们待他总归是要有点戒心,容恕他早在缥缈宗的时候变离经叛道,谁知道——”
“师妹。”方穆叫停司徒雁的话。
“行了,就当我没说。”
方穆道:“我们之前找人假扮阴时阴刻出生的女子,可这个方法并没有行得通,这说明容恕先前猜的很对,这些人当中一定有着明辨人出生时刻的法宝。”
“想要抓到他们,更加是难上加难。”
方穆有些苦恼,甚至是颓丧,“这些日子毫无头绪,我真是无能。”
“师兄,你别这么说自己,”司徒大雁宽慰道,“这件案子本来就错综复杂,离奇的很没有进展不能怪你,师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