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许悠悠傲娇地和他耍着脾气,气哼哼道,“反正你也不理我,那就别管我好了。”
裴栖寒无奈,伸手去将她的手掌拿开,哪知许悠悠顺势就捉住了他的手,先前被手掌遮挡的眉眼里,哪里有半分受气后的湿润红意,在夜色中,烟火下眸中尽是独她一份的狡黠明丽的笑。
许悠悠抓着他的手,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绳索将两人的手绑在一块,裴栖寒看着她雷厉风行的作法,微蹙眉,“你在做什么?”
“当然是把我们两个绑在一块啊!”她坦然答说,将两人绑在一块的手抬起,“这样我就不会在忘记师兄,把师兄弄丢了。”
许悠悠对于自己的杰作甚是满意,她扬眉冲裴栖寒道:“师兄,我聪明吧!”
“松开。”裴栖寒道。
“不要。”许悠悠仔细地观察着裴栖的脸色,他脸上明明缓和了些,却还在拒绝着她,分明是口不对心,说假话。
她师兄毕竟是要面子的,许悠悠不曾拆穿他,反而扯这他往外大通街的方向走,“走啦走啦,再晚一点就都结束了。”
见裴栖寒没有再推拒的意思,许悠悠心情颇好,江邑夏季烦热,和他绑在一块很是凉爽。
绳索绑在两人的手腕间,她虽然尽力地放松了自己的手,但是走路的时候多多少少会磨到一点,不仅是绳锁磨着她的皮肤,两人手腕处的肌肤也总不经意的贴在一起。
都是刚刚她太着急,把这绳索绑得紧了。
许悠悠挺住脚步,裴栖寒跟着停步。
“怎么了?”他问。
她如实回答道:“手磨得疼。”
裴栖寒打量着她玉藕一般的手腕,白嫩的肌肤上被绳索勒出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