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前辈有没有说这十八铜卫有什么致命弱点?”
裴栖寒摇摇头。
他随后道:“你可曾听说过阴阳易位之阵?”
许悠悠茫然了一瞬,裴栖寒便知她定然是不知道的,望入她懵懂的眸仁内,裴栖寒缓声道:“便是在设阵人与入阵人的位置对换。凡人蛮力难以对抗十八铜卫,故而便需要借力打力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原本这些,他是不用和她解释的,但不知道为何,他就想将这些话告诉她,感受到她的担忧,感受到她的喜悦,他竟会觉得满足。
“真的!”许悠悠仿佛看见了希望。
只是裴栖寒的下一句话无异是给她浇了一盆冷水,“但此阵,我未参悟。”
许悠悠结巴问,“是书上没写明白吗?”
裴栖寒摇摇头,“书上的易位之阵有所设限,十八铜卫在其限制之内。”
“那怎么办?”许悠悠可惜道。
裴栖寒安抚她说,“无妨,我们还有十日时间。”
十日,他需要突破这阵法的上限与自身灵力的极限。
破坏神祭,需要他消灭十八铜卫之后任有余力去毁坏承天皿。
十日转瞬即逝,许悠悠与裴栖寒二人通过无序传送阵来到九州神祭前夜。
他们坠落在天衍山的脚下,行人聚集在此集会,路上人潮汹涌,摩肩接踵,行路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