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时润看许悠悠暗自焦灼地模样,又忍不住给她火上浇油起来,“三天之内不出来,你师兄就永远都不可能出来了。”
他强调道:“今天可是最后一天。”
许悠悠都快急死了,这大佬可活了千年,他的话她可不敢当玩笑,见着这人还在慢慢悠悠的品茶,她凑过去笑嘻嘻说:“前辈,您就告诉我那里面是什么吧?”
“我也想进去,”许悠悠自问自答说,“我肯定是可以进去的吧!”
她半臂依靠在榻上的小桌上,张时润看她一眼,直骂道:“坐没坐相。”
他对她总是在挑刺,活脱脱就像是个刺猬。
“那里面有什么?”许悠悠坐正坐直,连威胁的气势也大了些,“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就把你这个幻境里都染上我的味道,这样我要是出去了你在这里也不好过。”
“你要是能出去?”张时润眸中尽是嘲讽,“你师兄八成出不来了,你在这只有等死的份。”
许悠悠正色道:“你都说了我再这里只有等死的份,那我为什么不去拼一拼呢?难不成就要在这里坐以待毙看着自己眼睁睁大限将至吗?”
“自己的命,都是靠自己争回来的,不是么?”她接着说:“而且我承诺过,我不会让他死的,我得守诺。”
如此豪言壮语,意气风发倒是让张时润想起一位故人,只是在他心中眼前这个野蛮女子怎么配和他的故人相提并论。
“那好,我且问你一个问题,你和你那师兄是个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许悠悠重复一遍,答道:“师兄,他就是我师兄啊!不然我们还能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