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能憋吗,那行,我也能憋,看谁能憋得更就久。”
全然是在和裴栖寒赌气的模样。
司玉提醒她道:“悠悠啊,想想你现在的处境, 你可是要靠裴栖寒回家的,你和他赌气怎么行, 难道你不想回家了?”
许悠悠摘下胸前的项链, 两指捏着在眼前揉搓晃悠, 满是对它的怀疑, “我说,你不会是裴栖寒派过来的卧底吧?次次为他说话,明明我才是你的主人,懂不?”
司玉:“啊对对对。”
许悠悠:……
“哼,敷衍。”
她继续道:“裴栖寒那种性格想要他主动跟我道歉那肯定是难如登天,按照我们现在的情分来看,我是够不上他能率先为我底下头的。但是我偏偏要先晾着他几日,让他也知道知道我也是有脾气的。”
她就大方一些,给他点时间反省反省。
司玉:这话似乎分外耳熟。
它提议说:“既然你要先晾着裴栖寒,那你不如先去牧云阁查查古籍,总比每日在这屋里侍弄花草强。”
说是侍弄花草,其实许悠悠呆着无聊就喜欢薅花草捣鼓着玩,这三天她院子边不管是原生的还是移植的草木都快被她薅秃了,就剩下一根光溜溜的杆在那,难看至极。
许悠悠一合掌,恍然大悟道:“也对哦。”
这可是她查资料的大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