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给她点钱那也是理所应当这么多钱,她粗略算算,自己又可以买十套衣服了!
当然这还不够,等她彻底学会做饭,那她就把裴栖寒收为学徒,到时候狠狠地宰他一笔,谁叫他总惹自己生气来着。
许悠悠走后,裴栖寒将桌上的饭菜全倒在屋后,毫不迟疑。
次日,许悠悠再度敲响裴栖寒的门。这回她提了个食盒来,鹅黄色的衣裙换下,穿上绿色的衣装,甫一见到裴栖寒,她指着食盒笑说:“师兄,我来给你送饭啦!这次我觉得我的手艺精进了不少。”
说精进,自然有夸大其词的成分在,但与昨日相比她那进步确实不是一般的大。至少这回,她没差点将房子点着,做出的饭菜也不是焦黑状。
她今天费尽千辛万苦搞来了两个鸡腿,在为裴栖寒布菜的时候,她特意将两个鸡腿夹在了他的碗里。
服务越周到,日后才能好好地宰他一笔钱,许悠悠如是想。
可她碰过的食筷他没有在接,她意识到了问题,而后去食盒里翻看,她只带了一双筷子,因为这里只有他一个人吃饭。
在裴栖寒的注视下,许悠悠拿出帕子将木筷上她碰的地方,仔细擦拭了一遍,随即对他道:“干净了。”
见他不说话,许悠悠皱着脸小声道:“真的,还至于这样吗?”
她今天的好心情,就因为他这个一个举动而彻彻底底的蔫坏了。那他知道自己给他上过药后,心里岂不是要恶心死?那既然这样又为什么要让她给他做饭呢?
一切好像在变化,可一切都仿佛又停在原地。
许悠悠挪过眼,心闷。她视线所触的地方恰好是裴栖寒的书案,她看见案上的伤药还原封不动的立在那里,仿佛自她将药放在那里后就无人动过一般。
而他今天,依旧穿着黑色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