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黑衣劲飒的女人安静地看过来,在看到巫兴谋肿起的脸后,眼睛亮了亮。

巫振锋整整衣袖,抬眸拱手,笑得和善:“百目真人所说,确实是有趣,可巫某听来,全是捕风捉影,只是一个猜测和故事而已。”

“若我说,是上弦宗不满御兽宗做大,上次联合鲛人一族构陷不成,如今,又蛊惑小儿,编出这样滑天下之大稽的故事来诬蔑于我,其心可诛!”

“巫某才要鸣不屈,想要叫各位道友还我一个清白!”

温瑾立刻抓紧机会表现:“事急从权,以往你告诫的话也算不得数了,挚友你放心,你是我最重要的人,只要你我挚友这点不变,你的清白,我为你洗清!”

巫振锋现在都怕温瑾开口,忙说道:“这是我与上弦宗的事情,你们不要插手!”

这可已经晚了。

最初邀请的那些宾客中,全都是此前雕像控制的人,在经过互相交头接耳、“你先说,不,还是你先说”的互相试探和小心开口后,都知道了他们最重要的人都是巫振锋。

而巫振锋也对他们说他们是最重要的人。

可现在,几十号人这么一对,就发现了这是一场一对多的欺骗,他们傻乎乎地被骗了这么多年。

温瑾这句话,“告诫”、“最重要”、“挚友不变”,简直就是在他们的雷区跳舞。

如今,被雕像控制扭曲的大脑发出质疑信号,有一人先站了出来,几乎有些病态和执着般的不管不顾:“你们说的这些事我不管,但谁也不能构陷巫宗主,巫宗主的清白,是我来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