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楼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又有几分依恋,透过那层层灵气的屏障,看了那高台上的红色嫁衣一眼,将无限深痛掩埋,转身离去。

他的周身,灵气屏障逸散如泡沫,像是童话中等不到王子的小美人鱼无望的眼泪。

他的身后,温瑾看着他,眼中隐有疑惑。

为何岑楼会这样说?

怎么好像在他的眼里,温瑾和温瑜是一个人的样子?

【呜哇哇哇哇!】系统哭成了包子:【我太心疼乖狗狗了!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虐他!他做错了什么,他为了你连婚都抢了!你还这么说他,乖狗狗做错了什么!】

【嗯?我怎么会说你?】系统边哭边纳闷。

温瑾也想问这个问题。

明明妹妹温瑜,此刻正循着金蟾留下的痕迹,溜达着去找四月。

而他在这里,他们两个怎么会是一个人呢?

可是,如果不是一个人,为什么,他对妹妹此刻所看到的,所感受到的,就像是亲身所感那般呢?

真是奇怪。

“嘣——”

微弱的没有人能听见的声音中,金光闪闪的鱼嘴放肆地大笑着,和周围的一切格格不入。

它的牙齿上,还挂着一根刚刚被咬断的茧线。

温瑾身上的丝线,还剩下四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