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就是魔,连癖好都这么奇怪。
他并没有松口:“让我以礼相待,吕庐还不够格。”
“别忘了我的身份。”他加重了语气。
蒙面人不再与他相争,而是说道:“温瑾很危险。”
“他在逐渐接近我们。”
万广海嗤笑:“不过一个百岁小儿,砍过一次你的头而已,你就吓破胆子了?”
“我看,还是你疏于修炼,才被一个百岁的金丹小儿,吓破了胆子。”他笑笑:“你看,我们去怀玉城收管制费,他们不是还要老老实实地答应要交吗?”
“是百岁元婴。”蒙面人声音扭曲,他似是不太习惯说话,当话说得越长,他的语调越发地尖细奇怪:“你去怀玉城,他并不在,答应要交,并不等同于已经交了。”
万广海只是笑。
他并不将蒙面人的话放在心上,温瑾总是跟在沐颜身边,而事关沐颜,蒙面人总是小心谨慎地过了头。
就像是,怕她一不小心就破碎了一般。
蒙面人皱眉,他加重了语气:“御兽宗的事,必须尽快解决,不能再给温瑾机会了。”
“放心,”万广海应声:“就算没有温瑾,就算你不说,我也要解决御兽宗。”
他瞳孔暗沉得像沾染了锈迹:“咬主人的狗,不能留了。”
六个时辰后,灵铸山庄。
“砰砰”的敲打声中,袁霄上身赤|裸,手中的炼火锤向毡台上的灵胚砸去,激起亮光和火花。
从与沐颜分开,这就是他的日常。
唯独拍卖会上,袁霄出门了,但也只是匆匆来去,回来,一如既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