呔!谁这么大胆,竟敢把他锁屋里!罢了!不用想,肯定是他那个英明神武大义灭亲的爹!哼!以为把他和那悍妇关在一起几天,他们就能生出情意,比翼双飞了吗?
齐墨书愤懑地挪了回来,坐在桌前,默默的啃起了大鸡腿。他边啃边打量着熟睡中的李如男,发觉她连睡觉的样子都那么难看。吃罢鸡腿,齐墨书便要寻绢子擦拭,一看地上有条白绢,干干净净,正好能用,便走过去捡了起来,抬头间,猛地对上李如男的熟睡中的睡颜,不由一愣。
睡梦中的李如男透着一股子秀丽娴雅之气,姿色天然,倒也能看。不像睁着眼睛时,整个人透着股清冽之气,令人望而不想和她说半句话。
齐墨书看着看着,一个不注意,手中的绢子落在了李如男纤细的脖子上。
他如吃了苦瓜般将五官挤在了一处,捶着大腿好不苦恼。他小心端详了李如男片刻,抿着嘴伸出手去,试图将绢子拾起来。
本在熟睡中的李如男漆黑忽地睁开了眼睛,齐墨书倒吸一口冷气,伸出去的手僵硬的悬在了半空之中。
李如男镇定自若的躺着,眼神空洞,神情冷峻。看了看齐墨书,又看了看齐墨书停在自己颈上的手,肃然开口:“齐公子,你意欲何为。”
齐墨书的眉毛不停颤抖起来。
他现在这个样子,活像是趁人不备,痛下杀手。
“我……”
二人正说着话,打窗外闪过两个人影。
“嘘!”李如男猛地坐起,将齐墨书的嘴捂了住。定睛朝外一看,只见窗外月朗星稀,除了斑驳的树影,什么都看不到。
但她确定,刚才确确实实闪过去两个人,并且是女人。
喜婆曾经说,有些人家会派人在新人成亲当夜于喜房外听壁角,以来断定新婚夫妇当晚是否……和谐美满。李如男本以为只有乡下小户才会整这些东西出来,没想到齐府这样在当地颇有脸面的书香门第,也兴这一套。
她甚是无语。
“唔!唔唔!”被她捂住嘴的齐墨书,奋力挣扎着。
李如男无奈道:“有人在外面窥视,你不要说话。”说着,松开了他。
齐墨书登时跳了起来,全然将李如男的话丢在了脑后:“人?什么人。”这个李如男,定是在诓她!齐墨书冷哼一声,大摇大摆朝窗外走了去。
李如男直愣愣坐在榻上,双手默默攥紧。
她赫然起身,一把将齐墨书抓了回来,丢在了榻上。
“齐公子,得罪了。”她翻身上榻,压在了齐墨书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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