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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皇:“今日倒是凑巧,下了朝一个个的都找了过来,怎么,时状元,你来所为何事?”

时亦还未开口。

上官鸿柯却冷哼一声道:“陛下,不论何事,时状元的衣着怕是不妥吧?既来面圣,衣服上还有草芥毛刺未除,他这样是想对陛下不敬吗?”

时亦愣了一下,在景朝文人的地位很高,尤其是景皇以文治国以来,对文人多许有特权,除了他殿试第一次面圣的时候需要注意穿着仪表,其他时候文臣面圣倒是没有什么明确规定了,但是上官鸿柯作为礼部尚书,这些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时亦却是无法反驳。

想了想,时亦话里有话道:“大人教训的对,家国天下,规矩为先,我大景朝的律法条例,任何人都要遵守,既然犯了错,亦自愿接受处罚!”

上方的景皇摆了摆手,“一点小事而已,,无伤大雅,时亦你来所为何事还没有讲。”

时亦上前行了一礼,“多谢陛下,臣此次入宫,是为了告一人罔顾礼法,离经叛道,草菅人命,知法犯法,视百姓性命如无物……”

景皇听到一半眉头皱了起来,忍不住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臣知道。”时亦语气加重了三分,“因这事太过离奇,臣不得已才来到陛下面前诉说。”

时亦低着头,余光瞥见上官鸿柯仍然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眉头皱了起来。

景皇看着时亦,案件之事能直接呈到他面前的本就少之又少,在他的记忆中,今年好似还未发生:“如此你先说说吧。”

时亦:“臣要状告之人,他徇私枉法,坑拐城中孤儿,良民,坑杀陪葬,仅一晚上,便差点有三十余条人命丧生。”

“三十余人?”

“确实如此,若非亲眼所见,臣也不能相信,在太子脚下,皇城近前,竟然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