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志鹏犯了什么错,是我不能管的,何必要麻烦吴院长?”孙习京慢慢走向时亦身边,虽是询问却是又对着小吏吩咐道:“还不快动手,莫非我的话不顶用了?”
“孙…孙大人…”小吏们哭丧着脸“这时大人也有吩咐……”却是迟迟不敢乱动,在他们左右两边,一个是积威已久的孙习京,一个是刚来就看着不太好惹的新科状元,这两边都不能得罪,现在他们能做的就是维持原状,等着吴道远过来。
看到小吏如此表现,孙习京眼神立马冷了三分,这集贤殿向来是他说一不二,便是连吴道远也得因为是他父亲的学生而让他三分,在集贤殿,他何时受过这气。
“你们都是死了吗?听不懂人话!”孙习京带着怒意的声音一出,不仅是小吏,连其他集贤殿的官员都是一惊。
“大人!孙大人!”小吏们立马跪了下去,“大人息怒!”
小吏这样的表现看的时亦眉头直皱,集贤殿小吏虽然没有正经的官身,但多是有些门路的读书人,即使撇去门路关系不谈,大多也都是读过书的秀才举人,怎么只是孙习京大吼一声,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转脸又看见其他人衣服熟视无睹的样子,想必这个孙习京一向在集贤殿的威风应该不小。
“孙大人何需动怒?”即使面对孙习京都怒气,时亦依旧不急不慢的道:“只是解个绳子而已,何苦为难这些小吏,你们快解了吧。”
“是!”下方小吏听后慌忙去解。
这下可把孙习京气的够呛,他对着时亦喊道:“我还没有问你,张志鹏身为朝廷命官,你怎么能绑他!”
“呵呵。”时亦笑道:“我早上来时听到君苑库似有人声,便驻足观望了一会,不曾想张大人正好自里面出来了,只是我那时认不得他,而集贤殿又有令,君苑库非旨不得开,我以为是什么贼人,才不得已绑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