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有些战战兢兢的道:“对,是您那个…堂弟。”
时润远的面色瞬间黑了下去:“呵,堂弟?什么堂弟,走,回去吧!”
“可是我们还有仆从看榜没回来呢,要不我们再等一会?”几人踌躇间,有一人建议道。
时润远嗤笑的瞥了那人一眼:“就你?等了也是落榜,倒不如回去。”
“你怎么这么说话?”
“说又怎么样?”时润远眼神也变的狠历了起来:就你们一个个的废物能考进殿试?要不是木星辰和时亦胆敢拒绝我,我能和你们几个人结保,呵呵,不回去正好,倒省得以后我摆脱你们几个的麻烦。”
“你!”时润远身旁几人被气的说不出话来,但碍于以往时润远的威势也不敢上前。
时润远扭头又对着黄榜看了一眼,眼神晦暗莫名:“若不是我今年被琐事缠身,怎么会让时亦这小子有机可乘,也怪我大意,若是我多上点心,区区省试还不是手到擒来?再等两年,我必能高中榜首!”
他像是给自己找到了什么借口,又冷冷的看了看身边几个不敢言语的学子,在心里冷冷的骂了一句废物,才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了,留下几个愤愤不平的学子停在原地。
在贡院的另一边。
“怎么会!省元怎么会是时亦!”一个中年男人抱头痛哭:“太惨了,我的全部身家啊!就这么没有了!”
“为什么不是阮淳,我也压了他五两银子!”
“为什么不是冯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