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点了,老婆,少儿不宜的午夜场该开始了。”傅司寒简直被他气笑,不想再和醉鬼解释,牵着他的手,把人带回车里,一路油门踩到宾馆,没要任何人跟着。
当然,没有手下会没长眼睛地跟上去,九叔带着人躲得远远的,甚至去了隔壁宾馆住。
傅司寒把他扔到被子上,池白晚整个陷进去,如坠云端,他十分紧张地看着傅司寒解开领带,绑住他的双手,按到头顶。
“你……”池白晚说不出话,“你别闹的太过分啊……明天还有事……”
傅司寒意味深长地笑起来,看着温柔的青年醉态娇憨,十分可爱,于是低头贴上他的耳垂,与他耳鬓厮磨间,痴痴缠缠地说:“怎么算过分?过分的人是你吧?”
池白晚一愣:“什么?”
傅司寒把他的毛衣堆到胸口,黑色的毛衣衬着润白的皮肤,晃得他眼晕,恨不得不管不顾把人就地收拾了。
傅司寒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故意问他:“该叫我什么了?”
池白晚别过头,非常羞于启齿。
傅司寒就是那么有耐心地等着他。
池白晚知道不叫是不行了,只能小声的趴在他耳边,喊了一声。
傅司寒听得清楚,笑的眼睛都弯起来,俊美的面容像是被点亮了火焰的水晶灯,热气上涌,吞没黑夜。
早晨醒来时,池白晚抱着腿蜷在被子里,闷闷不乐。
恰在此时,傅司寒擦着头发,从浴室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