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寒跑过来把他往回拽,池白晚跌跌撞撞地被他拉着跑, 两个人一前一后回到小木屋,门紧紧一关, 俩人被迫贴在一块, 傅司寒一看门, 暗骂一声, “这门没有锁。”

池白晚见状,也顾不得别的,赶紧用后背和他一起堵住门。

傅司寒看着他,紧抿嘴唇,“晚晚,我……”

“省省力气,别说话了。”池白晚打断他,“傅司寒,我们不可能了,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我听见了,我也相信你说的是真的,但我真的无法忘记,抱歉。”

傅司寒牵住他的手,十分眷恋地摩挲着。

他把池白晚的手牵起来,从口袋里取出那枚戒指。

“你把戒指留在我家的那一刻,我就知道再也无法挽留你了。”傅司寒温柔地吻着他的手,“原谅我一直在做梦,但我无法让自己停下来,如果可以,我想一辈子都不醒来。”

池白晚只能咬着嘴唇,别过头。

傅司寒吻了吻他的耳垂,低声说:“我爱你。”

很快雪崩的威力显现,从天而降的大学淹没一切生灵、村庄、原野,在人们惊恐的叫喊中逐渐恐怖,白色地狱一般的场景正在上演。

门被大雪撞得哐哐直响,池白晚和傅司寒拼了命的挡住门,狭小的空间里,他们不得不挤在一起,身体撞着身体,傅司寒不顾一切地护住池白晚,不让他被可能破碎的玻璃窗扎到。

但是池白晚还是被巨大的声音轰到耳根发麻,眉头紧蹙,浑身都在发抖。

傅司寒把他紧紧搂在怀里,摸着他的头发低声安慰他:“别害怕,有我在,你不会受到伤害的。”

池白晚被迫缩在他怀里,紧紧贴着他,整个人都没有任何反应了。

傅司寒心疼地把他抱的更紧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