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打开的一刹那,麻雀惊飞。

池白晚眼睛酸涩,眼尾染红了一大片,他哑着嗓子问:“寒哥,你太欺负人了。”

傅司寒揩了揩他眼角的眼泪, 抿着嘴唇一脸伤感:“你不喜欢吗?”

见他又要失落,池白晚只好忍着气, 缩成一团窝在沙发垫上, 语气闷闷的:“也没有……不是说我在上吗, 怎么到头来还是……我现在在怀疑, 当初是谁占谁便宜?”

傅司寒给他按摩腰,好言好语地哄:“你确实是在上啊。”

“你……”

算了,池白晚懒得理他,转过身,因为太累了,一闭眼就睡着了。

傅司寒耐心地扳开他的双膝按到两边,用纸巾擦去。

傅司寒想,车座都弄脏了。

要么,就拍下来吧,留作纪念。

还有,池白晚手上的戒指,也该一并照下来,这样池白晚就不能耍赖不认账了。

池白晚被他摆弄来摆弄去,睡得死沉,浑然不觉。

醒来时,池白晚已经躺在了一间陌生的屋子里,装饰简单大气,家具中式古典,他顺着窗外看过去,一簇簇温室玫瑰绽放在残雪中。

这里貌似是个二层小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