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时寒这气质是会被他睡的吗?

池白晚自己都怀疑。

但是时寒的眼睛已经快要垂到地里去了,像是失望,手臂却二话不说狠狠搂着他,沉郁的嗓音令人心尖发颤:“真的吗?你要怎么才能让我相信?”

他这么一说,池白晚就更愧疚了,揉了揉他的头发,手足无措了半天,终于想到个解围的办法。

他把戒指戴在了无名指上。

他把手伸给傅司寒看,温柔地哄着他:“你看,我戴上了,很合适,你别难受了,我们……可以试试,但我先说好了,我失忆过,脑子不好用,很多时候会忽略你的感受,你要是不能接受我们现在就喊停——”

“不喊停。”傅司寒笃定地看着他,“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我就喜欢你这个人。”

傅司寒苦涩地想,我就喜欢你这个人,不是温柔会讨好人的金丝雀,仅仅是你。

如果五年前他就明白这个道理,就不会肆意挥霍池白晚的爱意了。

如今想要拾起,就像拾起一片片剌手的玻璃碴子,忍受着鲜血淋漓的疼痛,哪怕咬着牙也要捡回来。

傅司寒把他戴着戒指那只手抓过来,轻吻他的指节。

这不是一枚普普通通的戒指,它有编号,521,520,全世界就这么一对儿,曾是古欧洲王室的婚戒,是真正具有法律效益的、被承认的结婚契物,得到它们属实费了一番力气。

明眼人才看得出其中的门道和贵重,价值不是一般礼物可比,丢了一只就是丢了一半滔天的富贵。

傅司寒只能不停地吻他的手。

对不起,对不起。

我只想把你彻底变成我的。

池白晚只是无辜的把他抱的更紧一点,完全不了解其中的诡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