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百般念头转到最后,傅司寒只是颤抖着握住了池白晚的手,搁到自己唇边,轻轻亲吻。
池白晚喝多了酒,又被下了药,正烧的火热,完全是凭借本能,直把傅司寒的手往那里牵,意义不言自明。
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傅司寒却是心甘情愿伺候他,甚至半跪下来,用嘴拉开了他的裤子系带。
他想让池白晚觉得高兴,所以他不在意用什么方式。
池白晚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是模模糊糊地脸红,被傅司寒按住了双手,动弹不得,只能半张着嘴大口呼吸,完全把自己丢进翻滚的海洋,直到意识化为白色光点,然后消散。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
池白晚先是觉得很空,身体里的内脏器官都被洗涤一遍那么疲惫,他总觉得自己身体上有哪里不太对劲,又说不出来,悄悄看了几眼,又没发现什么。
池白晚满心疑惑地去了洗手间,在洗手台上发现了一套崭新的牙具。
与此同时,厨房里传来阵阵香气,池白晚寻着香味走过去,看见了男人宽阔的背肩,窄劲的腰身围了一条极细的围裙带,长腿踩着一双不合脚的拖鞋,正匀速有力地切菜,码菜,同时还关注着炉灶上熬煮的热汤锅,两只手各忙各的,却也被他操作的井井有条。
池白晚饶有兴致地看了一会儿,心里倒是觉得有意思,时寒昨天没拿到钥匙,晚上留宿在自己家里,居然还记得做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