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予潇,你怎么在这?”
温予潇拿着剧本,“对剧本,傅总,您也投资了《白云翻涌》,应该知道我们入围了悉沙兰电影节,时间紧,任务重,不抓紧怎么行?”
傅司寒看了一眼腕表,冷冷说道:“已经十一点半了,如果你想对剧本,我不打扰你们,但是希望你明天再来。”
温予潇轻笑道:“恐怕不行,从明天开始我们就要正式开拍了,再没有时间对后面的剧本,傅总,还望您体谅。”
傅司寒还想说什么,池白晚无奈地拦住他,把他拉到一边,低声说:“傅司寒,你别闹。”
傅司寒低头看他,嘴唇紧抿:“你想让我眼睁睁看着你们在屋里卿卿我我吗?那是什么,夜光剧本,非得大半夜看吗?”
“不是卿卿我我,更不是夜光剧本,我没你想的那么龌龊。”池白晚闭了闭眼,憋着火,回身,从卫生间拿了一个浇水壶,递给傅司寒,“你要是实在没事,就给门口的花浇浇水,不要来打扰我。”
说完,池白晚拉着温予潇进了自己的卧室,砰的一声关上门,把傅司寒挡在外面。
傅司寒拿着手中的水壶,对温予潇的厌恶达到了极致。
可池白晚执意要护着他,傅司寒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只能去给花浇水,殊不知,那些花都是池白晚闲来无事养着观赏的,不需要很多水浇灌。
等池白晚和温予潇出来时,时间已经是半夜两点半。
池白晚在看见屋外的一片狼藉时如鲠在喉,罪魁祸首傅司寒正抱着双臂坐在沙发上,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