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寒在那边沉默了半晌,才压着声音不甘心道:“我送你去,你等着我,不要自己走。”

池白晚:“我不用你——”

可惜傅司寒挂了电话,固执地不听池白晚的意见。

没多一会儿,那群男人就都走了,临走前给池白晚做了家务,擦了桌椅,连马桶都清洗了一遍。

下午一点,傅司寒准时出现在门口,他穿着长风衣,脸颊有些苍白,深邃五官被冷风吹的泛红,让那张脸所携带的侵略性美感更加有冲击力,微卷的长睫还挂了霜,整个人活像从阿尔卑斯山挖出来的冰雕塑像。

他看见池白晚的着装,眉心紧蹙,那份冰冷的倨傲一瞬间变得火热难耐。

屋里,助理闫芳正在给池白晚整理衣服,“栾哥,还是杏色的适合你,温柔,大气,有格调!”

“你把他打扮的这么漂亮是要送到谁身边?”傅司寒冷冷说道,大步流星走过来,却不得不站定在池白晚身前,双眸微眯,呼吸一滞,喉结很明显地滚动了一下,直勾勾地盯着他。

傅司寒曲着食指,勾起池白晚松松垮垮的领口,“这衣服太薄了,你想冻死他吗?”

闫芳瑟瑟发抖,“傅总……这个我真说了不算……”

傅司寒冷着脸,冰凉的指腹流连在他清瘦的锁骨上,隔着薄薄的衣料,身前风光几乎一览无余。

傅司寒看见了他的前胸就眼睛红,怪他昨天早上力气用大了,太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