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寒不容拒绝地把池白晚拉回车后,躲过行人的视线,一手揽住他的腰,低头贪婪地、渴望地亲上了他的嘴唇。

他一直睁着眼睛,然而,却被池白晚那双痛苦不堪的桃花眼刺到心口发麻。

池白晚被他抱着亲,血气上头,狠狠咬了他一口,登时口腔里就有了血腥味。

他终于挣扎开,整个人靠在车门上,抬着眼皮,失望地盯着傅司寒。

傅司寒被满嘴的血腥味刺激到,他蹙着眉侧头,抬手擦去了唇边的血迹,殷红的颜色在他指尖蔓延,他满眼的不敢相信,“你咬我?”

“你要是再敢亲我,我还咬你。”池白晚擦擦嘴边的血液,眼里的情绪低落破碎,“我不想直接拿毕业证,我要每天拿出时间来上课。”

傅司寒俊美的脸上满是不相信:“晚晚,你不想多陪陪我吗?”

“我们早就分手了,是你一直在纠缠不清,我本来就没有陪你的义务。”池白晚淡淡地看着他,“傅司寒,你是不是还想像今天早上一样,按着我再强来一次啊?”

傅司寒此时此刻才是真有了一点愠怒的气息,他一把拉住池白晚,把人怼到后座,自己也坐了上去,“怎么是强来?你不是也很喜欢?叫的那么好听,难道是装给我看的吗?”

池白晚的脸都要滴血了,心潮翻涌,也生气了:“我有必要装给你看吗?不止是和你做﹉爱,我和别人做﹉爱也可以叫得很好听。”

傅司寒犹如被一闷棍砸在头上,双眼在一瞬间就染上了红,差点失去理智,忍了忍才问:“你……你还和谁上过床?我们分开这一年还有谁碰过你?是陆沉还是霍觉还是温予潇?他们碰你哪了?前面还是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