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嗓子一直不好,有些沙哑,更显温柔,只是不能再唱歌了。
他这一咳不算什么,傅司寒却收起一身的戾气,矮身在鞋柜里翻翻找找,居然一双棉拖鞋都没有找到。
池白晚没有在乎他做什么,看了一眼钟,到了该吃饭的时间,他胃不好,一顿不吃都会疼。
傅司寒一定是算好了时间,特意在楼道里堵他。
池白晚只好去厨房,围上围裙做饭。
他切菜,拍蒜,动作还是那么熟练,就是慢了很多,自从大病一场之后,他的手就不是那么听使唤了。
傅司寒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他的身后,安静地抱起双臂看着他做饭,“晚晚,我……”
池白晚打断他的话:“我给我自己做饭,没带你的份。”
傅司寒先是一怔,但他没有发脾气,而是走过来抱着他的腰,“没关系,我能闻到你做的菜就满足了。”
池白晚忍耐不住心酸,闭了闭眼,刀一下子失了准头,差点割到自己手指上,被傅司寒一把握住刀刃,鲜血瞬间从他手心里淌出来。
傅司寒:“小心点。”
池白晚也是愣住了,鲜血把菜染红,他抿着嘴唇不说话,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傅司寒却不介意,他把刀放回案板上,若无其事地用手纸擦了擦自己的伤口,动作粗﹉暴,完全不在乎疼痛。
池白晚看不下去了,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