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难堪了。

池白晚苍白的手把花接过来,垂下眼眸去看花:“有意思吗?你想侮辱我可以直接说的,从前你也没少说过那种话,我已经习惯了。”

傅司寒盯着他的眼睛,心里又是一痛,“那时我爱你昏了头,没想过侮辱你。”

池白晚抖着肩膀,“别打着爱的名义撒谎了,傅司寒,疼的人又不是你。”

傅司寒紧抿嘴唇,把他手里的花拿到茶几上,自己把池白晚抱到大腿上,按住池白晚的挣扎,强行不让他走。

傅司寒仔细打量着他,如同鹰隼俯视着困囿于领地的金丝雀,狭长的眼眸神色锐利,扫视着他身上每一块血肉,思考该如何收网捕雀。

气氛在诡异的暧昧中透着焦躁,傅司寒侧头去亲他的脸。

池白晚终于没力气再躲了,傅司寒便紧紧勒住他的腰,把他带的离自己很近,直到池白晚在他怀里瑟瑟发抖,才放轻了力气。

池白晚眼神空洞的接受了这个吻,任由傅司寒从他的嘴角亲到了耳垂和侧颈。

在两个人的低﹉喘声中,傅司寒低沉的声音一直在他耳畔诉说冬夜心事:“外面下雪了,今冬的初雪,我想和你一起看,像从前那样。”

池白晚顺着他的话,迷茫地望着窗外的雪花,某种记忆把他淹没,盖住所有理智,让他迫不及待一刻不停地想要颓落下去。

“你为什么送我花?”

池白晚把手放到玫瑰花瓣上面,轻轻拂过,头脑里一片空白,心口像是有一根脆弱的弦被反复扯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