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被丢在原地,胸口仿佛堵着大石头,不顺畅,他看着傅司寒的车开往完全相反的方向,更摸不透傅司寒的心思。

他们之间的过往太隐秘,也太复杂了。

复杂到陆沉不敢去想象,怕被扎一身刺。

——

池白晚待在公司里,终于过了几天安生日子,霍觉还是像从前那样,对他很照顾,吃的用的如流水一般送来,该安排的课程一个不少,池白晚一边累,一边心满意足。

但是有一天,池白晚在公司一楼看见了凌洛和霍觉,两个人似乎又大吵一架。

池白晚好像每次见他们都在吵架,刚想转身离开,就被凌洛叫住。

“栾愈,你过来!”凌洛还喘着粗气,待到池白晚来到跟前,他才说:“前几天你进局子,是不是让霍觉保释你了?”

池白晚实话实说,也没什么可隐瞒的,双手闲闲的插进口袋里,并不否认:“是我老板帮的忙。”

凌洛一拍脑门,恨得直叹气:“那可就算你倒霉了。”

说完凌洛转身就走,池白晚被他说的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