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个月不见,当着池白晚的面,他很可耻地有了感觉,不过,傅司寒自虐一般的不去管理,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池白晚洗澡,任由欲望肆虐泛滥成灾,无法纾解。

他总不能一见面就像个禽兽一样抓着池白晚做一顿。

池白晚也看见了他的变化,心里更后悔被他看着洗澡,又撵不走,这澡越洗越烦躁。

洗完之后,池白晚换上干净的散发着洗涤剂味道的衣服,抬脚就想下楼。

傅司寒从架子上拿着吹风机拦住他:“先吹头发。”

池白晚被他按住肩膀坐下,早就调好的热风吹过他的头发,池白晚感觉傅司寒的手按摩着自己的头皮,力道舒缓,细致入微。

唯独按到一个地方的时候,池白晚嘶了一声。

那地方可能是楚澜所说的脑部淤血肿块的地方。

傅司寒动作很快停下,“按疼你了?”

池白晚抿着嘴唇,低头垂下眼帘,“要吹就快吹。”

傅司寒不语,看在池白晚有病的份上,他忍了。

吹过头发,池白晚又被傅司寒牵娃娃一样攥着手牵到楼下去。

不存在任何意外,只要有傅司寒的聚会,他一定是万众瞩目的焦点,所有人都想知道他要做什么,想和他搭话的人比傅耘都多,往常,叶健助理会替他挡,今天,他身边只有池白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