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寒的尾指戴着一枚精巧的铂金戒指,因为手型大小有区别,池白晚戴在无名指上的圈口只能戴在傅司寒的尾指上。

那曾是他送的,傅司寒不要的垃圾货。

池白晚轻声说:“是啊,傅总,我承认,我爱你爱到骨子里,傻逼了很久很久,但那是从前。”

池白晚慢慢抬手,握住了傅司寒的手,这一个主动碰触动作让傅司寒有些愣住。

可池白晚的另一只手捏住了那枚戒指,坚定地把它摘了下来。

他想把戒指抛到一边的垃圾桶里去,想了想,还是收回了口袋里:“谢谢你把戒指还我。”

池白晚在口袋里攥着那枚戒指,紧紧的,硌到他的手指发疼,发麻:“现在这戒指和你没有关系了,我也收回我曾经想和你结婚的话,以后,你爱娶谁就娶谁,爱和谁上﹉床就和谁上﹉床,我都不介意。”

傅司寒闻言突然慌了,从口袋里想拉出池白晚的手,被他狠狠甩开:“够了,傅总,放我走。”

话音刚落,池白晚就踉跄了一下。

天气转寒的太快,他一动气,贫血又犯了。

“别走。”池白晚很快被傅司寒紧紧抱在怀里。

这双手臂温暖而有力,从前,被他抱着强行做﹉爱的时候很多,大多数时间,池白晚都是在哭在叫,很少体会过拥抱的温情。

这种温情,居然在死过一次之后才有。

酒店的转门被客人转开了,他们好奇的看着拥抱着的这对人,尽管气氛不算好,但实在是赏心悦目,于是人人路过都会驻足。

傅司寒收紧了手臂,“你是不是头晕,我记得你贫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