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池白晚曾经送给自己的第一个礼物,被他拴在狗脖子上当项链的……男士对戒。

傅司寒还记得当时那天脸色苍白的池白晚,站在他面前小心翼翼地说不敢想嫁给他,长睫毛染上雾气的可怜样子。

傅司寒说了什么?

他说,以后别开这种玩笑,把狗牵过来。

池白晚手足无措地站在那,睫毛被泪沾湿,不敢说话,任由眼泪一颗一颗摔在地上,疼的他久久打战栗。

傅司寒一想到这,觉得自己难以呼吸,这种感觉比死了都难受。

好在,好在戒指还在,池白晚还没有丢。

可是……戒指也被他丢在这里了。

安静昏暗的房间里只能听见傅司寒沉重的呼吸声,窗帘紧紧拉着,一丝光亮都无法透进来。

傅司寒把照片和戒指揣在口袋里,按了又按,这样就不会不慎丢失了。

他轻手轻脚地关上门,下楼,大步流星地上了车,按照老九给的地址,开车来到了一家酒店。

这甚至是他名下新收购的一项产业,池白晚一定不知道,否则……

傅司寒不敢想了,他直接走到前台,迎宾员见他那张脸吓了一跳,“傅总,您这么晚来……是有事要交代吗?我把他们都叫过来开会……”

傅司寒不耐烦地说道:“不用,我找一个人,栾愈,把他的房间号给我。”

迎宾员左右为难,“按道理,我们不该透露任何房客的个人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