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药是没错的,池白晚把手轻轻搁在被子上,软垂的向前舒展着,沉沉睡去,一夜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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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一个陌生人来敲他的宿舍门,态度很实干:“栾愈住在这里是吗?你收拾收拾跟我来一趟,霍总吩咐过,让你穿严实点,说是你会感激他的。”
对了,他现在叫栾愈,是公司新给他取的艺名。
池白晚的头发很软的贴在脸颊上,压低了鸭舌帽,戴上护目镜和口罩,随便套了个卫衣就出去了。
陌生人是个男人,他上下打量了一眼池白晚,“你就是栾愈?”
池白晚轻轻「嗯」了一声,沙糯的嗓音虽然低哑,但也掩盖不住温柔。
男人早听说,霍总对栾愈态度不一般,来公司那天亲自给办的手续,但看对方不像被潜规则的样子,一点不妩媚,顶多算是干净。
这么大个宿舍就他自己住,收拾的整洁,一点不像这么大的年轻人会有的好习惯。
男人态度也很好,一边和池白晚聊天,一边把人领到霍觉办公室门口,有点紧张:“你进吧。”
池白晚还不明白他为什么紧张,直到他推开门看见里面坐着的男人背影,西装革履,熟悉的冷漠。
池白晚只看到他一个轮廓,心就猛的跳了几下,瞳孔都微微收缩。
傅司寒……他又来做什么!
傅司寒没有转身,只是以一种让人感到放松的姿态坐在沙发上,池白晚硬着头皮坐到他对面,努力维持脸上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