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健,通知平台,把池白晚那段视频删了。”
傅司寒说的很笃定,叶健一愣,“傅总,这么好的宣传机会,您是怎么想的?”
傅司寒居然没有跟叶健发火,因为腿太疼了,声音变得低沉干涩:“他是我的人,就该乖乖听话,在家待着,而不是出去做什么明星梦,想着出名。你赶紧去办,迟了就给我收拾包袱滚蛋。”
叶健不忍心戳破池白晚已经死了的事实,小心翼翼地提醒他:“傅总,那咱们的九点五亿投资怎么办啊?”
傅司寒重重吐出一口气,折下一支玫瑰:“你告诉片方,不管他们损失了多少钱,我傅司寒都赔得起。”
叶健彻底没话可说了,挂了电话,表示马上就去办。
傅司寒把手机丢在一旁,撩开睡裤腿,果然,自己的腿弯已经淤血一片。
按照以往的惯例,池白晚该在这个时候给他的腿伤上药,吹揉,印上甜蜜的亲吻,晚上自己主动。
可现在只有池白晚亲手种的白玫瑰还乖乖陪在他身边。
傅司寒忍着疼,拿起那朵白玫瑰,将手指挤进花朵心部残忍地搅动,撕扯,让花变得滚热,升温,花瓣飘零,他撕烂那朵花,放在唇边,最终,还是颤抖着吻了一下。
三天的跪祠堂,他去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