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健理所应当地回答:“是池先生那段白衣汉服的男伶花絮,在短视频平台上已经获得了一千万点赞!”
傅司寒瞬间攥紧了手机,许久之后,久到叶健以为他已经挂了电话时,傅司寒才说:“我知道了。”
声音里浓浓的疲惫,就连叶健都听了出来,试探着问道:“傅总,池先生……真的没找到尸体吗?”
“闭嘴!”
傅司寒砰的一声摔了手机,双手不停地颤抖着,半晌才蹲下去,认命一般的捡起手机,打开短视频app。
果然,一打开就是池白晚那段表演。
傅司寒目眦欲裂地看着视频里的青年,一双勾他失神的桃花眼含情脉脉地看着镜头,眼尾的痣在傅司寒眼前乱晃,就连领口那里一点点白皙清瘦的锁骨,都曾不止一次地被他啃吻,印上切肤的吻痕。
他纤长的脖颈像是白天鹅的长颈,被他深深浅浅做进去的时候,总是仰起来任他咬,任他亲,任他为所欲为。
他是那么温柔,像是渗透骨髓的毒药,让傅司寒在不知不觉间难以戒掉。
可是现在,他们之间隔着冰冷的屏幕,傅司寒想要触碰他的脸,只能点到四分五裂的手机膜,就像他的笑,在手机屏上显得破裂难看。
傅司寒的声音喑哑低沉,一遍一遍重复着他的名字:“池白晚……”
无人回应。
傅司寒在昏迷的时候,隐约听见傅松派打捞队在海上打捞到现在,仍旧没有找到池白晚的尸体,打捞队无奈的告知傅松,池白晚生还的几率为零,可以放弃打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