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白晚咬着嘴唇不吭声,整个人仰躺在马桶盖子上,用手遮着眼,小口小口地喘着气,心里的酸难以言表。
这时候,外面有脚步声传来。
“司寒,你找谁呢?”是傅松。
傅司寒的声音很冷冽:“找池白晚。”
傅松:“他不在这,我刚才看见你又欺负他了是吗?”
傅司寒:“玩游戏而已。”
傅松叹了口气,“游戏?司寒,我看小池那孩子一心一意跟你,你应该对他好点。”
傅司寒停顿了两秒,“只要他听话,我会对他好的,我的人我自己管。”
言外之意是不用傅松操心。
傅松的语气也不算好:“我问你,你以后想不想娶他?”
傅司寒并未停顿,直言道:“一个情人而已,我不可能娶他。”
池白晚在卫生间里静静听着。
情人。
对,情人。
睡了五年的情人。
白睡了五年,一分钱都不要的傻逼情人。
傅松的语气毫不意外:“那我给你介绍个别的男孩子,你二十八了,也该成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