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白晚的声音在海风里几乎要被吹散,显得很温柔:“嗯,我知道。”

傅司寒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头还疼吗?”

池白晚低头,苦笑,他到现在还以为自己是头疼。

“不疼了。”

在傅司寒眼里,不知从何时起,池白晚很平静,不再作,不再闹,乖乖懂事,温柔而听话。

傅司寒很喜欢他现在的样子,没有多余的情绪,不像寻常的金丝雀,让人心烦。

他抬起池白晚的下巴,同他接吻。

池白晚被他咬着嘴唇,近乎绝望地想跳进海里。

“少爷,老太爷吩咐过把狗牵着,我就把饽饽牵来了。”

九叔临上船前还牵了一条纯种喀布尔犬,此刻正在叼着傅司寒的衣角摇尾巴,和他很亲近。

傅司寒松开池白晚,瞥它一眼,漫不经心地拍了拍它的头。

银白毛发的大狗见到池白晚,尾巴摇的更换了,拱着身子直往池白晚腿边凑,鼻子里发出「呼呼」的声音,哼哼唧唧的。

池白晚扶着船舷,缓了缓,才俯身摸了摸它的头,表情却算不上开心。

饽饽是傅耘老爷子最爱的狗,傅耘因为身体不好,对动物毛发过敏,就寄养在傅松那里,偶尔会送来给傅司寒玩。

饽饽的脖子上挂着一条特殊的狗项圈,在项圈最中央的位置多了一枚男士铂金戒指,显得非常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