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传出来的声音让他惊觉,他貌似打扰了一场浓烈的暧昧。

傅司寒的声音很冷漠,甚至可以说,他的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冰凉,低沉有磁性的嗓音仿佛渗出寒冰,让池白晚心肝发战。

然而他却耐着性子说了一声,“宝宝。”

宝宝?

他在管一个人叫……宝宝?

池白晚没有忍得住,推门就走了进去。

凌洛根本没注意池白晚,而是愣在原地:“你……真这么叫我啊?”

没有人,没有人被傅司寒这样叫过。

凌洛兔子一样可爱的眼睛闪现出惊诧的表情,而后吞了吞口水。

他颤颤巍巍地抓着自己包里的滑润露,“傅总,既然你有诚意,那我也不端着……”

池白晚看见凌洛一颗一颗缓慢地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回过头来,迟疑的望着池白晚。

声音居然还有一丝颤抖。

“你还要待在这里看吗?”

池白晚想走,他不能看见傅司寒当着他的面去上另一个人,把那个人睡的发出娇俏的声吟,看他们的身影彻夜缠绵……

甚至听傅司寒叫他,宝宝。

傅司寒从来没这样叫过自己。

哪怕是最意乱情迷的时候都没有过。

但池白晚像是被钉子钉死在沙发上一样,迷蒙的眼泪让眼睛都花了,池白晚咬着嘴唇不动弹。

“不,我就坐在这里看。”

我就坐在这里看他睡你,看你做我该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