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和你一起去晚宴,别对我这样。”

傅司寒直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拍拍他的脸,“那你就再听话一点。”

这个澡注定是白洗了,再次从洗手间出来,池白晚整个人脱力,勉强站着,跟随傅司寒下电梯,婚宴只剩下了服务员,她们都低着头,不敢看他们俩。

上车之后,池白晚只能偏着身子坐,没忍住睡着了。

这一次,傅司寒没有给他开暖风,目视前方开车,语气平平道:“别睡了,香江港离这里很近,你清醒清醒。”

这场突如其来的性﹉事让傅司寒感觉很畅快,也许是带着一点不顾及的心理作祟,他完全得到了以往没有过的满足。

他侧头看了一眼池白晚,对方睡得人事不省,揪着安全带,清冷的睡颜显得他愈发温柔,刚才哭肿了的眼睑像是卧蚕一样,现在不论是谁都能看得出来,他刚刚被人睡"了。

这就是傅司寒要的结果,他不喜欢任何人觊觎他的东西,同样的,他的东西也不用有任何另择其主的想法。

香江港就在卡尔斯酒店三公外的江滩上,今夜的香江港富丽堂皇,迎接着这一批上城最为贵重的客人。

傅司寒解开池白晚的安全带,拍拍他的脸,“下车。”

池白晚醒来,准确的说,他一直都没睡,因为夜风实在是太冷了,他只能把自己抱的很紧,争取不让傅司寒把他半路丢在马路上。

好在傅司寒没有半路停车扔人的习惯,池白晚的每一根神经都在跟他叫嚣着不想活动,他的每根骨肉都在控诉虐"待,唯独他的大脑很清晰地告诉他,现在不下车,他会被傅司寒折腾的更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