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白晚本能地捂着胃,脸色煞白。
简笠尝试着按了几个穴位,疼的池白晚呜呜叫唤。
“胃病,最难治。”简笠叹气,“难治也得治啊,先下个胃镜吧,来张嘴我看看食管,啊——我去,这嘴里也是这么多伤口,什么情况啊傅司寒?玩的这么花?”
池白晚迷迷糊糊的被简笠做完了全套的检查,期间,因为太怕疼,哭了好几回。
简笠看着他温柔漂亮的脸蛋,心里一阵惋惜。
简笠:“小朋友,要是还来得及,就离傅司寒远一点吧。”
“他那个人,脑袋里除了工作没有别的,他现在喜欢你,以后也会不喜欢你的。”
“你还年轻,可以找到更爱你的人。”
简笠说完这些,给病床的池白晚掖了掖被子,“可是像你这样的人,已经被他养废了,除了乖乖待在他身边,离开他又有什么好日子过呢?”
简笠摇了摇头,推门出去了。
结果简笠迎头碰上了一个纤细的少年,他留着乖软的茶色头发,衣着华丽,修身的西装显得他活脱脱就是个富家贵公子。
贵公子递出名片:“你好,我叫凌洛。”
简笠接过名片:“你找谁?”
凌洛用嘴巴努了努,“我找他。”
简笠警惕地问道:“他?他是谁?”
凌洛有一双兔子一样天真的眼眸,笑了笑,“是我表哥,他叫池白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