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傅司寒也不会让他在别人面前露面,坐在车里等着婚宴结束就好。

池白晚按摩他肩膀的手指有一瞬间的停顿。

傅司寒感受到了。

他不高兴了?就那么想出门?

傅司寒为这个可能性感到愠怒。

他打开手机,点开几个没什么价值的合作商对话框,看了几眼,回复的语气冷漠,没给他好脸色,“你是和霍总签的合同,让他来保你。”

不到一分钟,对方连发好几条语音,看起来是急得不得了,生怕傅司寒不帮他。

傅司寒看完消息,抬眼看着池白晚:“想给我送人?婚宴那一天?”

对方焦急道:“您喜欢温柔的对吗?我这刚好有一个极品,是个男孩子,您看看?”

池白晚把这一切看在眼底,这不是头回听见这样的话,不停的有人往傅司寒床上送人,只不过傅司寒从没要过,也没带回家过,但如果真的有,池白晚又以什么样的身份去指责他?

但他的手指已经在瑟瑟发抖,遮掩不住害怕,他半跪下来,了解傅司寒只要是生气了,说话那冷漠的调子谁听了都害怕。

“小厂商也不容易,别对他们发火,我不去就是了。”

省的真的发生了什么,我的存在会给你添麻烦。

傅司寒没再说什么,而是关掉手机搁到一边,对他招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