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看,蜡烛旁边全是她平时爱吃的菜。
她看了看,惊愕道,“这是我们上次一起买的蜡烛吗?”
单然含笑点头。
那次停电后买回来的蜡烛就一直放着没用,没想到在这个时候派上了用场。
甄繁有些感动,只觉得所有的浪漫都是上天的安排。
她被单然扶着入座,在坐下的一瞬间,椅子的边缘突然闪起灯光来,那种不断跳跃的五颜六色的灯光,甄繁惊地微微瞪大眼睛。
仔细看了看,原来是单然把她的椅子缠上了灯管。
单然去到对面,把放在椅子上的东西拿起来,摆在桌面上,问,“你要现在开吗?还是吃完饭再看看我送的什么。”
那个礼品盒一下占去半个椅子那么大的位置,甄繁顿时觉得自己口袋里的小包装盒拿不出手了。
她硬着头皮把口袋里的小盒子拿起来,放在桌面上推给他,道,“就现在开吧。”
她心不在焉地拆着包装,注意力都放在了单然身上,在淡淡的烛火里,他的每一个表情都被她收入眼底。
包装就一点点大,他拆的比她要快得多,一下就把手表拿出来了。
虽然不是什么很贵的手表,但黑带白盘,简约大气地很。
他挑了挑眉,然后露出高兴的神色来,把自己的表带拆了,换上她送的手表,道,“我会每看一次表就想你一次的。”
她的小心思被他直接点破,她有些脸红,见他没有嫌弃,才放心地拆起了自己的礼盒。
她把塞在盒子里的泡沫都拿掉,发现里面也就一个和她装手表差不多大的盒子。
她拿出来,一边拿一边笑,“我学会了,下次我再送礼物,就买一个超级大的盒子,装满泡沫,多有牌面啊。”
打开盒子,一对闪耀的细钻耳钉就暴露出来。
很符合甄繁的气质不错,但她的表情有些微妙。
他温润如暖玉的声音适时响起,“你这时是不是在心里骂我?觉得我一点也不细心,连你没打耳洞都没发现?”
他自己提了出来,她索性把所有情绪都放到脸上来,把盒子往桌上一放,微恼道,“是啊。”
她读中学时父母就去世了,情感和学业的双重压力下她哪有心思去打耳洞。
后来读了大学,时间上情感上都比较放松了,又不敢去打了,怕疼。
他笑了,道,“你再看看盒子下面放了什么。”
她轻轻“哼”一声,把漂亮的耳钉拿出来,又把泡沫拿开,发现最底层放了个耳夹转换器。
单然笑道,“你试试?”
突然想到什么似的,他又道,“你不要动,我来。”
他站起来绕到她这边,从她手里拿过耳环和转换器,认真装好之后,捏住她的耳朵找位置。
她耳朵有些敏感,被他干燥的手一捏,就红了。
她道,“你轻点啊。”
结果他轻点了,她又觉得又痒又酥,他手指轻轻一滑,她就要软在椅子上。
她拿住他的手,忍不住道,“还是我自己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