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时候刚好遇见出来买菜的单然,两人大眼瞪小眼,瞪了回去。
十二月初在小区已经看不到什么绿植了,几乎都是一片光秃秃的树枝。
回到家,甄繁迅速钻进厕所,走在路上时她便感觉不对劲了,如今脱开裤子一看,果然。
她,血崩了。
没经历过此事的她有些慌神,她从来没流过这样多这样鲜艳的血。
马桶被血色侵占,说是凶杀现场也不为过。
她清理了一下,换上超大加长版的卫生巾,走出了房间。
她面色凝重,单然一眼就看出了差别,问道,“怎么了?”
这种私密的事情她不好跟他讲,只囫囵道,“我要去趟医院。”
可单然哪里会让她轻轻带过,她被问烦了,也就说了出来。
单然:“......”他想了想,“会不会是每天喝红糖姜水太补了?”
甄繁摇摇头,又有些担忧有些烦躁地道,“去医院看看就知道了。”
单然问,“要我陪你吗?”
她赶紧摇摇头,这事儿本就不太好意思说给他听,哪还要他全程关注,只道,“你在家里好好做饭就行,我很快就回来了。”
她家本就处于繁华地段,附近啥都有,更别说医院了,走路来回也就半小时。
确认的确是因为喝了太多红糖姜水才导致气血太足血量过多,她松了口气,漫步回去。
摆出兴师问罪的姿态来,俯视着单然,“你要怎么对我负责?”
他:“什、什么?”
他一阵紧张,还以为她真查出什么病来了,还和他有关。
结果她一声冷哼,道,“我要吃糖醋里脊,暴炒回锅肉,蘑菇羹和红薯藤。”
他才松一口气,一口答应下来,“行,没问题,现在就去做。”末了,才问,“检查出来什么个结果?”
她翻个白眼,“还能什么结果,不就是你的红糖姜水给闹得呗。”
他便在心里把她经期的日子记下来,下次就避开来之前的日子给她煮。
她先前从超市里买回来的正是这些,他在厨房里忙碌,她便把大衣脱了,蜷缩在沙发上。
往常都会去厨房看看他,逗逗他,但今天下腹微末的下坠感让她不太想站起来,就在沙发上窝着。
黑猫仿佛知道她的难受,从地上跃到沙发上,挤进她的手间,和她面对面地躺在沙发上,用柔软的肚子贴在她的肚子上,为她保暖。
甄繁欣慰不已,揉摸着她的脖颈伺候她,没一会儿她就打起了呼噜,两只前脚有一搭没一搭地在她身上踩奶。
有时爪子伸地前了,会不甚踩到她的胸上,大概是更爱柔软的地方,它挪啊挪地,竟完完全全踩在了她的胸上。
猫咪加快了踩奶的频率,肚里发出巨大的呼噜声。
路过的单然羡慕地看她一眼,它也不知,在甄繁身上乐在其中。
他很快把菜做好,洗干净手,呼唤甄繁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