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苏苏的商业互吹素质太强,上来一句:“你当然和以前不一样了!”把蔓心吓了一大跳。
转头才看她的彩虹屁络绎不绝,无外乎就是说她更强更漂亮了。
蔓心:性格,我是说性格好吗!
苏泊尔电磁炉:有区别吗,人好看的话,性格怎么样就无所谓!
苏泊尔电磁炉:不过话说回来,你性格变了吗?除了因为奇遇的原因有了保命符所以比以前积极了点之外,还有啥变化?
“……”你要是打错字了,删除就删干净一点好么,个鬼,想说我莽就直说呗!
不过也确实比以前莽了,别说莽,冲动起来堪称降智。
这也没办法,放纵和冲动之间的界限本来就难以把握,她要安抚血脉中这过于贴合人类本性的欲()望,就不得不让自己多冒一些险来中和掉,以免其发散到不合时宜的地方。
大部分人给出的结论都和苏苏差不多,这让蔓心觉着自己太敏感。
没办法,谁让她母胎solo二十余年,这要是成了,可就是初恋……
然后还是睡不着。
蔓心索性翻身下床,将那线索拿出来翻看数遍,别管到底理不理解其意思,好歹要背下来,直到已经滚瓜烂熟,才将其又封回了香柏木盒子,塞进枕头下。
果然,用脑过度有助于睡眠,她如今的疲倦让她觉着自己能一觉睡到中午——个鬼!
“大半夜的谁这么敲门!仗着不能投诉是吗!”
怒气冲冲站起来,直接拉开窗帘往下看,只见门外的柏拉图面白如纸,神情慌张,一双红色的竖瞳中分明映照着绝望。
“这是怎么了?”
之前唯一一次看他露出这种表情,还是当初差一点被霍尔霍斯杀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