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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真的没什么用,那就……当个拉拉队声援一下。

其实哪有什么理由好想,教义本身就是肆意妄为放纵欲|望,所以想去就去呗!

虽然异象出现在在肉眼可见的地方,但望山跑死马,靠走的至少也得一个多小时。蔓心招手,试图拦下雇佣马车。

狂风呼啸,车夫一开始听不到蔓心说什么,索性跳下车来俯身侧耳。

好不容易听清了目的地的,他皱眉,仿佛眼前的姑娘是疯了,立刻表示这生意他不接。

那种可怖的天灾前兆,还试图靠近,不是作死吗?

蔓心倒是很理解他的担忧,这个年代的人,敬畏异象不是迷信而是自保。

她刚想说可以给他双倍价钱,正巧打着卷儿的狂风掀开她披风一角,露出一直不太愿意光天化日拿出来晃悠的逆十字权杖。

她能看到,中年车夫的肩膀瑟缩了一下。

对哦,这儿和卡斯提那种多民族混居,所以淡薄的海港城市不一样,这里有光明教会,80的人拥有共同的信仰。

而她这明显便是异教徒,还是很嚣张的那一挂。

车夫眼光游旖,似乎想直接夺路而逃,却又没这个胆子,心内一万个后悔为什么方才要跳下马车来,和这看只看脸格外楚楚动人的姑娘说话。

人不可貌相,一瞬间的心驰神往,大概要将他这条老命交代在这儿了。

见蔓心并没有直接用法杖将他烧成焦炭抢走马车,他勉强又聚拢起了一丁点儿勇气。

“请……请上车,我会带您过去的,但是不能靠的太近,毕竟马儿也是会本能远离危险,我控制不了。”

“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