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戟抱着白苏乘风而行,在山崖边的一个茅屋前停下,那茅屋不大,有些残旧,看样子修建了许久,屋内传来咳嗽声。
随后是一女子的婉转声音,“你怎么来了?”
巴戟没回答,一股灵气冲开那扇破旧的木门。
屋内的女子又说:“我的门可禁不起你这般摧残。”
声音听来是个年轻的姑娘。
巴戟抿着唇依旧不作声,打横抱着白苏慢慢踏了进来。
见他不理会自己女子也没生气,只是从垫子上站了起来,“真是怪事了,你有半年没来我这个陋了,今儿来了怀里还抱着个……”
“哎呀,这小子的脸咋被毁成这样了。”说完捂着嘴偷偷一笑,“该不会是你出手伤的吧?这下可就成了天下第一丑男了。”
“不是本王伤的。”巴戟终于说了句话。
“不是你,是谁?”那姑娘有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劲头。
巴戟没理会她,将人小心放榻上。
“诶,你这人干啥在啊!”姑娘气呼呼的开口。
她的年纪不过二十出头,且生得有沉鱼落雁的姿色。
巴戟弯着腰,背对她伸出了右手,姑娘纳闷道:“干、干什么?”
“拿来。”
“拿什么来?”姑娘鼓着腮帮子,双手叉腰,忿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