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开始有些理解她也有自己的考量,可我还是无法原谅那位老师。等我原谅她的时候,我也不能记住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道理。我真是个凉薄无比的人,从还是孩子开始,就是这样。
十四岁那年冬天,何君……阿豪来了,他要借住我家,我知道他很有钱,我就对他很好,这是老师教我的最深刻的一门课程的实践应用。
我想将来嫁个有钱人,就装作温柔、善良、体贴的模样和他在一起,他果然很喜欢亲近我,他纯情得很,被我引诱早恋。
你知道男人是最多变无常花心、基本就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我能够让常年在美国的阿豪从始至终只有我一个女人,你就应该知道我是多么有心机的女人了。
我没有少女的天真,不相信童话,村姑嫁ceo是不可能的,我为了获取地位就拼命读书,我没有太高的天份,只是日以继夜,夜以继日的死读。我只有上名校,我才能嫁个有钱人,我还曾想阿豪如果靠不住,我还能在名校中再找个潜力股。
可怜他这么多年来对我掏心掏肺,可是,在订婚之前,我从来没有相信过他。”
陆放不屑地笑了笑,道:“你突然说这些干什么?”
“我从小就是算尽一切,我功利、阴暗、自私、腹黑,只是我把它藏起来,没有人知道。你们看到的不是真相。”
“哼,我想你误会了,我没有把你想成童话世界生活的女主角。我虽然口头上曾戏弄你,但我从来没有真把你想像成很傻很天真的女人。我虽然不喜欢女人太聪明,但更不喜欢脑残的女人,你这样刚刚好。而且,你这样现实就简单了,我其他东西不敢说,但钱我有的是,阿豪应该没有我有钱,你跟着我有什么不好?”
顾西瞳眸更加漆黑,脸色冷凝,摇了摇头,说:“三哥,你不要这样想,我不会对不起何君的,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他一直对我很好,我也从小就喜欢他。这已经不关钱多钱少的事了。你这样做一点意义都没有,大家都是一家人,为什么要把问题弄得那么复杂,让彼此都不开心?”
陆放没有回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