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是人的天性,何需看a/片?嗯……你是不是还想洗个澡?大约要再待半个小时?”她在躲避吗?

“对哦,这个洗个澡比较好……你也去洗澡吧……”她一时没听出他在揶揄,反而恍然大悟似的找到一个拖延时间的方法。

四十分钟后。

“小西,我洗好了。”

“我还没洗好……”

二十分钟后。

洗手间打开一条细细的门缝,顾西探头探脑、蹑手蹑脚挪出了门,心中想着他可能等得失去“性致”了。

墙边有一个阴影,颀长男子随意的靠在墙上,玉指优雅地端着高脚杯,里头是红色的液体。顾西僵住。

男子一身真丝睡袍,衣襟松松挽着,性感的琐骨和大片的胸膛裸/露在外,他淡淡一笑,好似罂粟花。

“我从美国带回来的,82年,要不要来一点?嗯……很贵的哦。”

何家豪前世记忆中的水母有一次在香港何家与他、父亲、三哥一起吃饭,父亲那天很高兴,就开了好酒,笑着说那是世界上最贵的三种酒之一,她就一连喝了两杯。

父亲善于看人,特别是女人,他说那酒很贵其实是逗她好玩,那“最贵的三种酒之一”更是杜撰的。

顾西忙反应过来,点头赞成:“好啊!”

客厅的案几上这时已经摆上了一束娇艳的红玫瑰,散发淡淡的香味,此外还有一瓶开封了的冰镇红酒和另一个高脚杯。

何家豪熟练地倒上小半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