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副局长道:“顾小姐,你看,他腿上刚好有伤,而且没有人可以为他做不在场证明。”

王副局长来学校之前,已经打过电话给林校长,林校长知道这事瞒不住,就在电话中交代了学校最新的调查情况。

顾西向众人深深鞠了一躬,道:“为了我一个人,让大家劳师动众,我真是过意不去。谢谢林校长和老师们的关心和帮助,也非常感谢王局长对我校安全的关注。连累几位校友被怀疑,我更是无地自容。其实,大家都是怀着伸张正义,抓出真凶的目的而来。但是,也不能冤枉任何一个清白无辜的人。我是踢了那个人一脚,可是我踢的是他的左脚,而不是右脚。陈同学左脚上没有伤,所以,他不是那个人。”

陈母喜极而泣,道:“我就说我家少白不会做出那种事来的!”

王局长道:“顾小姐,你又怎么记得你踢伤了那个人的左脚而不是右脚?”

顾西慎定地说:“因为他当时正面对着我,而我是出右脚踢他,自然是踢中他的左脚。而且当时他逃走时,我看到他的背影,他是左脚受了伤的模样。”

陈少白难以至信的望着顾西,顾西淡淡一笑,道:“真不好意,陈同学,也是世上的事无巧不成书。幸好你伤的是左脚,如果是右脚那么我也要怀疑你了。你一向品行良好,小学时我都以你为榜样,你不可能会是那种人。”

何家豪看着顾西深思,琥珀色的眸子望着陈少白极为不善地眯了眯。

其他人虽说不可至信,但毕竟没有足够的证据说陈少白是那个犯案者,也没有理由说服自己指出顾西在说谎包庇一个伤害她的人。

顾西是受害人,她说色/狼不是陈少白,大家自然也不能“冤枉”了他。

学校最终没的纠出那个“色/狼”虽然仍令人惶惶,可是“色/狼”一事也告一段落。

学校现在怀疑是有校外人士潜进来犯案,这犹如大海捞针,只能平日加强校园安全防犯,而公安局需加强治安管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