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延其实不喜欢她,总认为她太过轻浮粗辱,在公众面前又“强装坦荡、自以为是”。

她用自己打高尔夫球、写作、偶尔出席商业活动所挣的百分之八十的钱成立一个基金一方面帮助贫民子弟上学,一方面资助中国看不起病、国家不保障的农民子弟接受一些救急救命的医疗,孝延认为她哗众取宠。

可是他却知道,在充满美誉、也有因受人嫉妒而恶意中伤的外界环境中,生活习惯简单直接、神经粗大的她私底下是一个朴素不忘本的人。

说起中伤,他记得,她有七个月身孕时,看到一条关于她的八卦消息,眨巴一下眼睛,问三哥:“老公,我是不是又变美了?xx集团的董事长居然和我有暧昧。上次不是好莱坞巨星xx与我共度浪漫一夜吗?”

其实她的“情史”早被八卦挖烂了,包括她在大学本就颇为抢眼的初恋。

她曾在毕业结婚的那一年被外界誉为“钓男人手段最高的女人”。

手段?他不能否认也不能承认。

若说她没手段,三哥爱她,他也爱她。

若说有手段,他找不出她的错处来:她和异□往其实是很有分寸的,不会给任何异性一个暧眛的眼神和风情暗示的动作,包括他。

她当他是“一家人”,也一般不会和他有夸张的身体接触。

虽然她当他是弟弟,可是她心中自有度,决不会把他当作一个性别可忽视的人来交流。

除了玩笑,她甚至称为一个自我行为极为严谨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