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光耀冷哼一声,道:“阿放结婚是我陆家的事,哪需要你准备什么?”

陆放道:“爷爷,你们别为这事争了,我们可以慢慢商量,有话好好说。”

最终,这结婚和孩子的事是一团和稀泥,只好搁置争议,共同开发……看情况。

我和陆放在下午起程回内地,离开前陆光耀淡淡道:“真要跟阿放,气质美貌也强求不了,却定要是贤慧谦虚。下次来,做点你擅长的东西,你那都是漏针、多针、怪模怪样的围巾我是没勇气戴出去。”

我一愣,有多针、漏针吗?织围巾真的很难呀!这一条我还是买了参考书,又请教家里的佣人,花了一个多星期才织成的。

“哦。那我看看绣花学不学得成。”

陆光耀满脸不看好地瞟了我一眼,道:“有空来香港帮着锄锄地。那么多孩子,也就你会锄地、做粗活。”

“啊?还要锄地呀?”

“你不愿意?”

“不,不是,陆先生,我是说,我很乐意。”

我泪崩:俺还是要回归农民呀!为什么傍上大款也要种地?猫儿,你不是说傍了大款就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吗?

陆光耀却仍不满意我的答案,可能是看出我的腹诽,他怒瞪我一眼,我真的很无辜。

陆放捏了捏我的手,在我耳边道:“怎么还叫陆先生?叫爷爷。”

我愣了一下,才恍然大悟,我开心地咧嘴笑起来,拉住他的手喜滋滋道:“爷爷!呵呵,爷爷!我一定会常常来帮你锄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