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此君够抠门的,打的费是借贷裴小姐,不是赞助她,他这样的人资助希望工程两百块就是“华人应有的贡献”了?嫖资倒是几十亿都乐滋滋地付了。女人们要看清他的伪善、变态的真面目呀!)

也许,最犀利的外交官对陆放随口炮制这样一篇完美的官方声明和表态也要拍手叫绝。

其实,陆放是不愿站在太私人、太亲密的立场来劝走裴嘉美,更不屑对任何除了老婆之外的女人解释自己的任何私事,此外,方才顾西的明显不悦更牵动他敏感的神经,语气就相当不客气了。况且,陆放对于歇斯底里质问、咆哮“你为什么来?你给我滚!我从来没爱过你!为什么打扰我?哦!啊!!!苍天哪!大地呀!!这素为神马??”之类的,也从来没有做过,更没有天分。他不是咆哮教教民,也从未想入教皈依。

可是,他又必须直接地、最快地让其走人,显然他若讲究平常的绅士风度,不明说,她是不会离开的,而在场的可恶的三个男人毫不言喻更愿意看戏,而不愿意代劳请走她。

所以,这篇似乎狗屁不通,关那一串串、华丽丽、冗长的形容词、副词和外交措词屁事的,却又犀利的、官方的、趣明的、绝情的、态度鲜明的声明就出炉了。

在场听到的三个男人简直要下巴与头卢分离,虽然他们都知道陆放不是一个善与之辈,但作为一个成功的商人和有地位的男人,陆放并不会对一个有背景的女人如此刻薄,至少也是彬彬有礼的疏离。然而,他们方才甚至听出了他话中的牵怒和污辱,虽然他话中一个脏字都没有。

她毕竟是裴家的大小姐,这已经是非常严重的话了,她一生也没听过这么严重的指责或者拒绝,甚至讽刺。她惊讶又惊痛地看着他,只见男子未正眼看她一眼,冷冷开口:“吴嫂,送客!”

他凛然而从容优雅地站起,欲行离开客厅上去,也许是去讨好那个女人,途中又对匆匆跑过来的吴嫂道:“拿两百块给裴小姐打车。”

吴嫂是香港来的,知道一些事,好心建议:“三少爷,要不请王叔(家中的司机)送一送,这里不容易打车。。。”这是私人的富豪别墅区,平常少有的士,况且现在下着雪。

陆放想起原本开开心心过圣诞节,裴嘉美突然跑出来,弄得自己在顾西面前灰头土脸,心情怎么能好得起来?

他听了吴嫂的话,理智上虽然认同,可是压抑不住心中的恼恨,冷笑道:“吴嫂,要不你送一下裴小姐?顺便不用回来了,香港裴家的待遇也不错。”

最后,高永恒打了圆场,自愿绅士地送一送裴嘉美。陆放没有对此发表任何意见,这是高永恒和她的事,与他无关就行。

我并不了解裴嘉美离开时的心情,只是心中毕竟有些不快,一想到陆放曾经如夜夜爱我一般抱着她欢爱,我就无法大方开心起来。

这件事对于陆放来说解决起来远没有那么容易简单,因为香港上流社会的关系网交错复杂,虽然大家都尊敬陆家的人,但也不可目中无人,这样毫不客气的得罪人,不是一个明智的人会做的。陆放这种人,他做每件事,都能料到其中的利害关系,可是我让他没了选择,也许我确实不是一个好女人,可是我不会后悔。无论怎么样,我不会让自己的感情生活,变成一池混水。

我的不悦写在脸上,以至于整晚原本应该欢乐的气氛有些诡异尴尬,陆放小心翼翼讨好着我,我冷冷淡淡,一言不发。事实上,我并没有责怪他的意思,那都是从前的事了,况且他那时还不认识我,只是一时之间抑郁难平,提不起心情强颜欢笑。我虽早知道他从前是什么人,可是知道和摆在眼前是两回事。

夜晚,陆放一反平日的禽兽,竟然不敢来碰我,他静静躺在我身边,连呼吸都很小心,我猜测着他心中在想什么,我知道他没有睡意。我忽然抱住他,主动靠近他怀里,我很少投怀送抱,可我现在做了。

他身体一僵,我柔柔道:“陆哥哥,你今天怎么不抱我?”

“可以吗?”他受宠若惊问道。

“陆哥哥,你还有那个吗?我是危险期。”

我们相拥缠绵,肌肤相亲相贴,在冬夜互相温暖对方的身子和心。

我躬着身体,与他健魄的赤热躯体纠缠,承受他激烈的撞击和抽动,眯着眸子呻吟着。他在我耳边缠绵地叫着我的名字和一声声“好妹妹”,我攀着他肌理分明的背唤着他。情至高处,我抓着他的后背,一口重重地咬在他的肩膀上,直至品到血猩味。他哼也没哼一声,只是发狠一般托住我的身躯,紧紧与我完全交/合,融为一体。